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晉江獨發,嚴禁轉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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晉江獨發,嚴禁轉載

“知道怎麽做就好。”熊澤楠面色和緩下來,看不出一點生氣的意思:“現在我帶糖糖去婚房,糖糖記得按照拿到的卡牌劇情演。”

棠卿神色堅定,用力點了點頭:“嗯,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。”

聽到這句話,熊澤楠眸中劃過一抹笑意,但面上依舊很嚴肅,對這句保證不置可否。

看到熊澤楠的反應,棠卿心裏有些沒底,但他生怕說多錯多再惹熊澤楠生氣,幹脆閉上嘴巴乖乖跟在熊澤楠身後,一起往布置好的婚房方向走。

雖然是強娶來的小妾,但老將軍對小妾一見鐘情,不僅為了他破例,讓小妾從大門進來,甚至宴請來很多賓客見證他們的婚禮,可以說給足了小妾面子。

將軍府布置的也很喜慶,壓根看不出這家人娶的是妾室。

棠卿擡腳邁進婚房門欄的時候,恍惚間有種穿越時空的錯覺。

裏面的東西實在布置得太好了,看不出任何現代痕跡,每一樣都符合民國氣息,尤其是墻面貼的大紅喜字還有燃燒的蠟燭,更是充滿年代感。

前方的紅木床在棠卿眼中也顯得格外高級,靠近後甚至有些坐立不安。

“這些都是仿造的,糖糖不用擔心。”猜出棠卿遲疑原因的熊澤楠難得有些哭笑不得,嚴肅的外表也裝不下去了,溫聲說:“糖糖現在可以坐下來把旁邊的蓋頭蓋上,等會兒房間裏的隱形攝像機就開始拍攝了。”

“好哦。”聽到這些都是仿造的,棠卿緊繃的身體才慢慢放松下來,乖乖按照熊澤楠的指示將床邊的紅粉色蓋頭蓋在頭上。

聽到熊澤楠離開的關門聲,棠卿立刻坐直身板,手悄悄背到身後開始摩挲起被單下藏著的伸縮道具匕首。

這可是刺殺老將軍的重要道具,要是沒有及時摸準位置,很容易把戲給演砸。

然而他還沒來得及摸到東西,就被突然打開的開門聲給嚇了一跳。

他背在身後的手瞬間縮了回去,端端正正擺在腿上,努力營造出一副什麽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,魂都要被嚇沒了。

回過神後才反應過來,開門的人大概是扮演老將軍的熊澤楠。

果不其然,在他擺好姿勢後,門被人啪的一聲合上了。

腳步聲距離紅木床越來越近。

下一秒,棠卿頭上的蓋頭被粗暴掀開,熊澤楠的聲音在耳畔響起。

“之前再怎麽強硬拒絕,現在不還是乖乖進了我府上?識相的話就乖乖待在府裏當你的姨太太伺候好我,否則我有的是手段讓你乖乖聽話。”

充滿反派氣息的話但凡換一個人來說,不是油膩就是中二到讓人感到生理不適,可換成熊澤楠這個帥大叔,就別有一番風味了。

溫熱的氣流輕拂過耳畔,似笑非笑的威脅聽得棠卿耳尖不合時宜地變紅,身體也不自覺升溫,像是在好奇對方到底有什麽手段讓自己乖乖聽話。

和意識一分為二的身體讓棠卿感到很為難。

但他沒來得及為難太久,就被輕觸在脖頸上的吻給嚇到了。

他下意識伸手想推人,卻被厲聲呵斥聲打斷:“不是說過讓你乖乖聽話伺候我,怎麽還沒聽進去?!”

棠卿被呵斥聲嚇得縮回了手,再也不敢動一下。

直到身上的人越來越過分,從脖頸一點點往其他地方移動時,他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,熊澤楠並不是在兇他,而是按照劇情走,接下來他應該……他應該……

空曠的房間內安靜到落針可聞。

蠟燭燃燒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音。

紅木床邊響起ai昧的水漬聲。

連帶著一起響起的,還有木頭搖晃時發出的吱呀聲。

“嗚……”

棠卿就像案板上的魚一樣不停拍打著尾巴,脖頸如同瀕死的天鵝般高高仰起,眸中更是氤氳起一層朦朧水霧氣,看上去可憐又無助。

但他力氣小,無法掙脫打算烹飪菜肴的廚師魔爪。

覆蓋在魚肉上的魚鱗瞬間被被剃掉一大半,藏在魚鱗下沒有完全來得及恢覆的兩個小傷口受到二次傷害。

……

如同潮水般席卷而來的刺痛感,讓棠卿瞬間睜大濕漉漉的眼睛,視線都跟著變得有些渙散起來。

他知道自己現在最應該做的,應該是掙紮著抽出藏在被單下的匕首,然後用力刺進老將軍的胸口。

可他別說用匕首刺人,就連最基本的掙紮也做不到,在力氣方面完全被碾壓。

原本緊扣在胸前斜領上的紐扣,也被粗暴的崩裂開,露出一大片白的晃眼的肌膚。

至於開到大腿根的旗袍高叉口,更是一點都不費力,輕而易舉就被人掐住裏面的大腿肉。

遮住腿的叉口衣角被隨意掀開,搖搖晃晃的腿被人毫不費力的緊扣在手中,掐出一個明顯的凹痕。

棠卿的皮膚實在太嬌貴了。

白皙如玉的腿肉頓時浮現出一片紅色的指痕,看起來粗暴又澀氣。

“哈啊……”

棠卿唇瓣微張,纖長微卷的睫毛上還掛著一滴未落下來的晶瑩淚珠。

化妝師幫忙塗的唇釉,早就被熊澤楠吃光了。

苦澀的味道逼得棠卿眼淚再也控制不住,跟斷了線的珍珠一樣一滴一滴簌簌往下滾落。

他都分不清唇釉是不是可食用的,吃下去會不會中毒,熊澤楠就不管不顧的全都吃下去了,甚至壞心眼的給他也餵了點,讓他嘗到塗在唇瓣上的唇釉口感。

聞起來是草莓味的唇釉吃起來一點也不好吃,不僅很苦而且還非常澀嘴。

棠卿沾滿苦澀味的she尖吐在外面,仿佛這樣就能散一散苦澀味一樣。

可他這樣不僅沒有起到任何作用,反而方便了熊澤楠使壞。

在熊澤楠準備讓他嘗到更多苦澀味時,順勢掙紮開熊澤楠束縛的棠卿終於摸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伸縮匕首,一把刺進對方的胸口。

壓在他身上的人應聲倒下,胸口慢慢染上一層刺眼的血紅。

這讓棠卿被嚇了一大跳,仔細盯著看了好一會兒,才發現自己只是把熊澤楠掛在胸口的血包給戳破了,並不是用錯道具假戲真做。

看著閉上眼睛領盒飯下線的“老將軍npc”,他驚喜的意識到自己居然把第一段背景劇情的內容給走完了。

為了不耽誤後續進展,他甚至來不及高興太久,連忙將手上沾到的血跡洗幹凈,然後將掉落在床上的匕首撿起來,一把藏進放自己貼身衣服的大箱子裏,隨後硬逼著自己擠出幾滴眼淚,跌跌撞撞地跑出去喊人。

早早站在外面等信號的npc下人們見狀,立刻神色慌亂的跑去找能當家作主的五位少爺。

在等人過來的時間中,棠卿按照卡牌劇情內容,脫力般跌坐在床邊,裝出一副新婚之夜剛死了丈夫的可憐模樣,眸中還帶著本色出演的慌亂和驚恐。

——他之前差點被演技爆炸的熊澤楠給嚇死了。

npc們的效率很高。

還沒等多久,棠卿就聽見了一大串整齊劃一的腳步聲。

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,望眼欲穿的棠卿看到了走在最前方的苗甘竺。

身後的腳步聲還在繼續,但並沒有看見任何身影,估計還在後面不遠不近的跟著。

此時的苗甘竺面容冷峻,搭配上一身緊身制服軍裝,雖然稍顯稚嫩,但卻絲毫不掩周身冷漠肅殺的氣質,莫名有種讓人膽寒的顫意。

泛著冷意的清澈眼眸直勾勾落在棠卿身上,隨後猛地蹙起眉,擡手制止其他人跟上來:“都停下!”

被那雙冰冷清澈的眼睛盯上,就像被什麽冰冷可怕的冷血動物盯上一樣,誰也不知道對方什麽時候就會突然竄出來咬傷人。

這讓原本打算按照卡牌劇情那樣,裝可憐撲進苗甘竺懷裏賣慘的棠卿瞬間僵在原地,心也跟著虛了起來,總覺得被新嘉賓一眼就看穿了真相。

他不知道該怎麽演下去。

另一邊,擡手制止其他人跟過來的苗甘竺擡起不染纖塵的黑色皮鞋,獨自一個人進了打扮喜慶的婚房門,目光自始至終都鎖定在棠卿身上。

觸及到眸中含淚,旗袍淩亂不堪的棠卿時,苗甘竺似是不高興的蹙了蹙眉,隨後像是想起什麽一樣,將心底的不悅壓下去,站在距離棠卿幾步之外的位置問:“你就是將軍強娶進府的人?老將軍死的時候你在現場,這件事——”

話音未落,緩過神的棠卿比卡牌劇情描寫的還要楚楚可憐,低聲抽泣著撲進苗甘竺懷裏,軟聲軟氣地尋求起安慰:“五少爺,將軍他、他一回頭就突然被人給刺了一刀,我還沒來得及看清是誰,將軍就躺在床上流了好多好多血,我真的好害怕啊……”

苗甘竺下意識伸手扶在泣若蓮花的美人小媽腰肢上,冰冷的嗓音在低聲抽泣的美人小媽面前,就像被熱水化開的冰坨子一樣溫和:“姨娘別怕,我在這裏,有什麽事慢慢說。”

泣若蓮花的美人小媽聽到這句安慰並沒有好太多,身體依舊在輕輕發顫,一個勁往他懷裏鉆,就像受到什麽莫大的驚嚇一樣,精致漂亮的面頰都有些泛白。

溫熱細膩的觸感貼著軍裝布料傳遞到身上,苗甘竺眸色慢慢變得晦暗下來,聲音也跟感冒般變啞,和之前的清澈少年音判若兩人,手警告般輕輕捏了捏小媽纖瘦的腰肢:“姨娘有什麽話慢慢說,不要亂動。”

被捏了好幾下腰肢的美人小媽輕輕顫了顫身體,擡起濕漉漉的眸子看向苗甘竺,楚楚可憐的樣子格外惹人憐惜:“老爺他好像沒氣了,我有些害怕,五少爺要不要過去看看?”

“不用看,他死了。”苗甘竺目光依舊落在楚楚可憐的姨娘身上,語氣篤定,字正腔圓:“姨娘現在自由了。”

熊澤楠:我就算死了,埋在棺材裏了,也要用腐朽的聲音喊出——逆子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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